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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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丹风格灵活多变,在《寂静的生活》可见一斑。改编妹夫兼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大江健三郎的自传式小说,为家人献上最温婉动人之作。或紧张惊栗、或爽趣明快,伊丹作品在夸张而不失真实的叙事中每每植入喜感与灵光,令人捧腹之余,不忘反思当中讽喻。《民暴之女》公映后受暴徒袭击重伤,他以自身经历拍成《大病人》及遗作《受监护的女人》,前者一边笑看生死一边继续讽刺僵化医疗体制,后者描写女明星与警方连手对抗邪教组织旗开得胜,更是大快人心。
余华与孟京辉称《第七天》为“死着”,不是死亡,而是一个进行时,以一个叫作杨飞的普通人死后七日的所见所闻,以他的社会关系和阴阳两界为脉络,串联起充斥着恍惚、回忆和梦境的世界。在这里,他遇见了生前的爱人,两人在永恒的别离中,解开了过去的矛盾;他找到了生前不辞而别的养父,最终和亲情深切拥抱;在寻找的旅途中,他寻觅、探求、回忆、遗憾,和命运交谈,与自我对视;他还遇到了许多生活中的熟人、朋友、邻居……这些灵魂在亡灵之地互相倾诉,道出了他们生前不敢问出的问题,也引发人们探寻自我,深入思考。
只是相对原作,在《封神第一部》里的妲己则变得更加简单纯粹。“她不是带着祸国殃民的目的来的,她只是纣王的欲望放大器,她不是全人类的欲望对象。”冉甲男解释道,“如果还是红颜祸水的设定,太单薄,也太落后。”
与之一起离开皮克斯的,还有高级制片人达拉·安德森、资深动画师安德鲁·哥顿、市场部副总裁大卫·萨姆斯等人。